陆薄言淡淡道:“不客气。”
正巧,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孩在这时推门进来:“江先生,你应该……”
她总觉得,案发现场肯定还有什么线索没有被发现,只要再找到一点什么,她就可以画出凶手的画像协助破案了。
苏简安告诉唐玉兰,她这几天在公司帮陆薄言忙周年庆的事情,要下周才去上班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。
苏简安几度怀疑自己的耳朵,始终觉得刚才听到的话像做梦。
她终于知道,陆薄言对她不是什么在意,他只是在演一场逼真的戏。
刚才陆薄言就已经喝了不少了,现在他的酒杯又一次接着一次空下去,苏简安担心,但是也不能当着一群男人的面说什么,只是暗地里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。
实际上陆薄言今天早上也没空回来的,可他还是抽出了两个小时,破天荒的回来跟苏简安解释他夜不归宿的事情。
苏简安快速地处理着手上的食材,先把两锅汤熬上,然后炒菜。
她摇摇头淡淡地说,我只喜欢他,不可能和别人在一起的。大不了一个人过一辈子啊,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事。
“陆薄言,我们……”
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过来,“一位姓苏的先生来找你。他说,他是你父亲。”
苏简安一阵无语。
苏简安捂着吃痛的额头,办公室中凌乱不是她吼陆薄言吗?最后怎么成陆薄言教训她了?
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了小餐馆的门前。